昏暗的灯光下，破旧的办公室显得尤为冷清。
斑驳的墙壁上，一道道裂缝像岁月刻下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沧桑。
高禹川坐在那张满是划痕的办公桌前，眼神深邃，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透过脏兮兮的窗户，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间办公室仿佛与世隔绝，只有偶尔传来的车辆轰鸣声打破这份沉寂。
正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高禹川抬头看向门口，没有开口说话，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高禹山推门而入，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他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高禹川身上，他缓步走到高禹川的办公桌前：“昨天的文件都补完了吗？”
“没有。”高禹川低下头，继续翻阅着手中的文件：“正在加快进度。”
高禹川不卑不亢，面色淡淡。
昨天他一整天没有来，高禹山显然是知道这件事，却并没有找他。
“嗯。”高禹山顿了顿，开口问道：“禹川，瑶初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高禹川正准备翻页的手微微一顿，他抬头，眼神平静地看向高禹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还可以。”他淡淡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答话。
高禹川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一潭深水，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高禹山皱了皱眉，似乎对高禹川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他走到高禹川面前，眼神锐利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线索。
“是吗？”高禹山微微挑眉：“那就好，我还担心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呢。”
“一切正常。”高禹川沉声应道：“没有什么问题。”
高禹川的反应，让高禹山明显有些疑惑，他仔细打量着高禹川，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什么。
可高禹川始终保持着平静和镇定，仿佛慕以安那边没人送药的情况根本没有出现一般。
高禹山有些怀疑地拧了拧眉，却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由他来问出口。
如果他一旦问了慕以安还有没有给沈瑶初送药，就意味着他是知道慕以安失踪的消息的。
慕以安失踪了，不再给沈瑶初送药了，那他和高禹川之间的约定，就全然不算数了。
高禹山疑惑地看着高禹川，最终只开口问他：“你昨天没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
“没有。”高禹川随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