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庶子,可是胃口实在不小,把所有的庶女不是嫁给了有权之人,就是嫁给了有钱的商人,每年收的节礼都有大几千两。
他爹娘每年拎个七八两的年礼确实让他们白眼。
那就白眼好了,人家范大人也是收的七八两,不仅没轻视,还请爹去灯棚喝茶看灯呢!
人比人,简真秒的渣都不剩。
苏言礼夫妻洗漱好也没立即出来,坐在卧房里,压抑的情绪在担忧丁姨娘伤情中爆发出来,实在没忍住二人抱头压声痛哭。
苏若锦四菜一汤都烧好了,还不见二人出来,上前敲门,被董妈妈制住了,“等一会儿吧!”说完,忍不住抹眼泪。
“妈妈,究竟怎么了?”苏若锦趁机了解去伯府的情况。
董妈妈把二娘子拉远了才细说下午之事,苏若锦听的转身就去厨房拿刀要杀过去,吓得董妈妈赶紧抱住她,“老天爷呀,我的小主子,这种事可不是拿刀就能理论得了的。”
“那就让我爹娘、我的姨婆白受这罪了?”
不受还怎么的?那万氏以给妾氏立规矩搓磨人,什么都算的好好的,根本没给大人留讲理的地,董妈妈只能叹气。
苏若锦实在气不过:“我爹大小也是国子监五经博士,他们家就没孩子在国子监?”
书同抄手蹲在地上,听到小主子的话,冷哼一声,“他们要能教出进国子监的子孙,还会看不起咱大人?”
就是求不到苏言礼头上,才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才不给苏家两口子好脸色。
苏若锦:……奶奶的,难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只对老百姓有效?
腊月二十八的晚饭分了三拔才吃完,第一拔苏大郎兄弟,苏若锦哄他们吃好上床睡觉,第二拔冯家父子三与书同董妈妈,直到八九点,苏言礼夫妻才平复好情绪跟女儿吃了晚饭。
一边吃,苏若锦一边劝夫妻二人,“不大了以后让书同叔把年礼送到门房,他们爱收就收不收拉倒,不管怎么样,咱们把日子过好就行。”
苏言礼没说什么。
程迎珍说:“那些狼心狗肺的我管他们做什么,就是姨娘……”
丁姨娘才四十多岁,已经被搓磨的跟老太太一样,苍白无力的眼神好像一不小心就能作古,程迎珍实在不敢想下去……
是啊,要不是为了丁姨娘,她娘管什么宣伯府,每年送节礼还不是为了让丁姨娘在里面过得好些,这样看来根本没起到效果,甚至让这些人更有名头搓磨丁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