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讲。
“三年前,我哥哥出巡,在途中遇到商队镖师与山贼火拼,有镖师死了,家人来收尸拿商队抚恤银,其中一个镖师父母兄弟把银子捏在手里不给镖师妻子女儿,妻子当场改嫁,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女儿,我哥哥看着可怜便带回了京城养在国公府里做了个小丫头,这丫头脾气古怪,不肯跟人讲话,早晚都在院里练拳脚,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不喜欢,所以听容儿讲你想找个会拳脚功夫的,便想起了她,不知道我讲了这么多,你还想要吗?”
苏若锦点头,“夫人的意思是,她没有卖身契,是个自由人是吧?”
小娘子果然通透,一听就听出来了,怪不得小小年纪能当家,再看看自家女儿,站在她腿边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懂,暗自失笑。
“你想要,我就去趟娘家,我把她带过来让你看看,要是你们有缘,就算你雇佣的了。”
“好。”苏若锦道,“那就麻烦夫人走一趟了。”
苏若锦一边等杨夫人回娘家带回会拳脚的小丫头过来,一边等帮闲花平那边的情况,看她天天在巷子里玩耍,实际心思早就飞到这两件事上了。
书同天天朝外奔,悄悄打听那户人家的情况,一连几天都没动静,直到三月十六早上,他离开早饭摊子再次去打听那铺子情况时,巷子口里里外外都围着人,他挤进去一看,哎哟喂我滴个乖乖,那间二娘子看中的十多坪铺子房屋顶已经被烧焦了,只余四面墙的空壳子。
再看看后院,也被火燎到了,熏的乌七八黑,里面的东西也烧的烧、焦的焦,狼籍一片,不堪入目。
书同:……
他傻眼了,这还能买吗?呆站半刻,突然转身挤出人群,拔腿就朝家跑,一到院门口就喊,“二娘子……二娘子……”
苏若锦正在廊下跟苏三郎玩跳格子,听到叫声,连忙下了回廊台阶,“书同叔,怎么啦?”
书同跑得太急,喘的说不上话,“齐……齐家失火了,烧的不像样子,那个花小弟办事不行,这铺子咱们买不了。”
烧了?那人看着那么猴精,就给她办这样?
苏若锦不死心,提起小裙角就朝西桥巷跑,书同马上追过去。
主仆二人跑的气喘八哈,到达齐家院子时,有个手持拂尘的老道正在焦院前摇头晃脑,“宅火火宅,人火火人,宅人人宅……祸人居祸地,祸地居祸人,福地福人居,福人居福地……”念个不停。
围观之人忍不住打断老道士,“道爷,你老神神叨叨的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