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那棵很厉害的变异红松见到了吗?”
“没有。”怀榆摇头:“根本没有看到它在哪里,但是遇见了对我很好的大松树,周潜哥非说就是它……这怎么可能。”
“就是!”狂彪也对这个结论嗤之以鼻:“那变异红松那么凶那么霸道,怎么会是给你送松塔的松树呢?周潜啊!白长那么大个子!”
它啧啧摇头,晃得整片竹林都沙沙作响。
而怀榆搂着怀里的大崽二崽,他们身上海胆般的尖刺都贴着收了起来,只要顺毛捋,一点也不会扎伤她。
此刻,怀榆还捏了捏它们的扁嘴:“真乖!”
经过这次三清山之行,怀榆一边抚摸着他们圆墩墩的身子,一边也确实吸取到了教训——
克郎球是一定要多多带的,疗伤的,解毒的,补气血的,都需要。
大崽二崽也要带上,不指望他们成为主战斗力,但在周潜招架不住时,他俩可以抽冷子搞偷袭。就这么一张带有破甲属性的利嘴,只要是对方的躯干,直接那么一戳就好了。
紧接着是向日葵种子——这次去三清山,虽然地标没来得及种上,但备着总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
怀榆想起自家新买的那辆车,车里空间那么宽敞,车后斗也同样很能装!只要用得上的,尽管可以往里放。
到时候把树茧也一起带上,能打能治疗,自己还能生出情绪价值,也算是做好了充分准备吧!
嘿嘿!有车真好!
等全部都看过一遍后,怀榆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此刻带着衣服来到了自己的简易淋浴房。
天气仍是炎热,但冷水劈头盖脸浇下,还是让她忍不住回头一颤。正好在迅速就适应了,淋浴再怎么样水流断断续续,都比之前要更方便。
怀榆趁着头顶正在积蓄水的功夫,又将盆里的毛巾拧了拧,而后巨大的疲惫感袭来,她也困了。
……
两人这一觉可谓是睡得昏天黑地,直到半夜周潜爬起来,摸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才感觉到失策——
早知道拿点吃的回来的。
他咕嘟嘟灌下一杯水,干脆接着倒头再睡,睡着了就不饿了。
而在另一头,粉色的花瓣飘飘洒洒,被夜风卷着自窗户送入床畔。而怀榆躺在那里,不知不觉又做起了梦——
“吴越,我们分手吧。”
梦里已经是灾变后的葱郁世界,四面八方,铺天盖地都是深深浅浅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