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羽绒服,变成了日渐轻薄的长袖衫。
那场大雨之后,天再也没有阴沉过,如今气温日渐升高,再这么下去,新鲜食物储存就越来越难了。
尤其是肉类。
虽然现在也没有什么肉需要储存,不过大概存货也是所有人的天性吧,因此怀榆又发起愁来。
好难啊,以前没有冰箱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呢?
……
背着篓子再次回到家中,怀榆惯性想往树屋走,走到一半,又折返到新家那边了。
风呼呼的吹着,太阳快要落山后,凉气还是渐渐生出了。
怀榆看着蔷薇走廊左右摇摆着花墙,显然心情很不错,于是也高兴的回了屋子。
然而等背篓放下后,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来——
蔷薇花墙都摇摇摆摆,怎么后头的竹林连动都不动啊?好像在土里扎马步似的。
想起狂彪不大靠谱的性格,她特意绕到屋后去,却见竹林边缘的土层拱了起来,好像被人认真犁过一遍。
而这种痕迹,她很眼熟。
——拖狂彪下山那个白天,那些大树就是这么用树根打架的。
“这是怎么了?”
她问道。
竹林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正在装死。
怀榆:……
好好好!她这才出去一会儿家里就又出事儿了!
于是扭头就向蔷薇走廊走去:“我去问问蔷薇走廊……”
下一刻,竹叶哗啦啦的摇动起来,栖息在枝头的鸟儿惊叫一声,扑腾腾的飞走了。
狂彪的声音满是沮丧:
“没怎么啊,我就是根有点儿痒痒了,想露出来伸展一下……蔷薇不让。”
怀榆才不信呢。
“你要是正常想长竹笋,它怎么可能不让?蔷薇走廊脾气最好了。你想往哪儿长?我家呀?”
“你早说呀,当初盖房子我就不让他们立房梁了,你直接生棵笋过去不得了!”
上次树屋被毁,如今她对房子的安危很是敏感。见到自己险些又被偷家,因此冷嘲热讽齐上阵,说得狂彪枝叶簌簌,根本不敢搭话。
过了好一会儿——
“怎么能这么说呢?”狂彪鼓起勇气:“我也没想往你家去呀,我就是活动活动筋骨,想把边儿再扩扩……”
“当初说好了随便长长的嘛……我一次就占那么一二亩地……你这有600多亩呢,给我长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