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掉的时候都有六个月了,是张墨一个人去一家私人诊所打掉的。
这事儿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一些年轻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而已。
“我听别人说你之前结婚了,后来离婚了?是因为张墨离婚的?”我问。
“嗯。”大勇点头,老实承认了。
我同样在大勇身上取了毛发、指甲和血液,最后我们去了张墨打胎的那个私人诊所,找到了当初给张墨打胎的医生。
那医生对这件事记得比较清楚,因为当初打胎的时候险些就出了医疗事故,差点就把张墨给弄死了,但最后及时抢救过来了。
我问那胎儿去哪里了,医生很肯定的告诉我他们无公害处理了,绝对没有流到别的地方去。
“我们这里虽然是私人诊所,但不是黑诊所,我们各种手续都齐全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医生很肯定的拍着胸膛道。
我们离开了诊所,向张墨的家赶去。
已经拿到了那个胎儿父亲的毛发和血液,我已经有一些把握来把那孩子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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