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凑合着瞎混呗,厂里的订单越来越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停产停工了。”
阎阜贵:“这变化得太快了,谁能想到现在铁饭碗也不牢靠了,你瞧瞧棒梗,以前都说他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可是现在,人家早早的下海了,没干过什么力气活儿,吃过什么哭,混的还有声有色,你说说,这哪儿讲理去。”
刘光天深有感触:“可不是吗,我这几年是白混了,力气没少出,钱也没挣到多少,辛苦一年,可能还没有傻柱的饭馆一天挣得多,还是解成哥脑瓜子灵,早早的下海开饭馆儿了,没少挣钱吧。”
阎阜贵撇了撇嘴:“甭提了,赔本赚吆喝,出力不讨好,厨子不行,干不过傻柱,现在又找了一个厨子,说是傻柱以前的徒弟,不知道能不能让生意有起色。”
刘光天说:“也该着解成哥点儿背,当时就不该让傻柱在你们家饭馆对面开张,现在好了吧,人家都去傻柱的饭馆了,傻柱的生意红红火火,你家生意凉了。”
阎阜贵懊悔道:“可不是嘛,当时就不该顾及什么邻里情分,要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么一个窘迫的境地,解成、解放可是没少埋怨我,都怪我当时耳根子软,要是当时坚定点儿,傻柱那饭馆儿也开不了张。”
刘光天:“都是您老人家太重情,没办法的事儿,得了,您老人家在这儿纳凉吧,我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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