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过,顾重月恨不得掐死春喜算了,狠狠瞪她一眼,往外探去,见云安澜并未回头看这边,松口气,淡淡的瞥了她手中的笼子:“那只鹦鹉已经跟着主人回家去了,以后这件事情不准再提!”
“是。”春喜被顾重月不算好的语气吓的赶紧称是。
云珠笑的头上珠花都在跟着颤了。
“笑够了没?”顾重月坐到她对面,挑眉看她。
云珠努力的憋笑,免得再激怒了顾重月:“其实,兄长他都猜到了情况,你何必掩饰?”
“知道是知道,但是总要留一层脸面,总不能说,那只鹦鹉让王爷手贱给伤了吧?”顾重月喝了桌上摆着的醒脑茶,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手痒,很想打沈长安一顿出出气再说。
“这倒也对。”云珠附和了一句,又忍不住的叨念道:“你不知道,林言婉那个贱人,进了太子府之后,太子殿下成日的宿在她那!府上其他的妾室都来找我闹了,那个林言婉,还成天到我那得意洋洋的。
我看着就生气!”
顾重月闻言笑了,给她也倒了茶:“你是太子妃,她连侧妃都不是,这你都斗不过她?”
云珠眼眶微红有些哽咽:“我就是罚了她,殿下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教得了你折腾林言婉,可教不了你如何挽回太子的心。”顾重月有些头疼。
“若是你,你当如何?”云珠一脸期待的望着顾重月。
顾重月想象了一下沈长安同别的女子你侬我侬的场面,脸色冷漠:“若是我,打一顿休了他就是。”
“你疯了?皇室夫妻,哪里能和离?”云珠吓了一跳。
“总有法子的。”顾重月望着她,也反问道:“你舍得吗?”
云珠的头摇的如同摆钟一般:“这世上再没有比殿下更好的人了。”
“没了一个林言婉,也许还有下一个,既然舍不得太子,那就注定得在后宅里日复一日的和她们争斗不休。”
顾重月说的话,云珠都清楚,甚至之前也都做好准备了,大概是最近和顾重月相处的多了,连她都被顾重月的肆意妄为给染了几分恶习。
“你还没说今日寻我所为何事呢。”顾重月看云珠默不作声,淡淡的提醒道。
云珠这才想起来道:“险些忘了,是关于赈灾一事。殿下最近为此事忧心忡忡,皇后娘娘也为此召见了我许多次,说是我身为太子妃,该为他分忧。
但是我兄长并不打算在此事上帮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