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云珠求他时,他曾再三询问。”顾重月皱眉,当时的陵游,不像是骗人。
“呵……许是因爱慕了她,所以心中有了几分犹豫吧。也是在给他自己那个机会罢了。可惜,云珠选了后者,谁都没法回头。
本王一直都很奇怪,他拖着病体入宫,到底为何。一直到前不久,他到了本王下属那买了一道消息,一道关于皇室里众人的消息。
再没过多久,父皇染病。
一切顺理成章。
若非阿月你听五王妃说,看到了辰贵妃与四王爷有有些关系,我都要怀疑动手之人是陵游了。
在他入宫后,父皇的身体表面看着是好了许多,可本王安排在父皇身边的御医,却是满心担忧。父皇本无大病,正值壮年,如今所用之药,却越来越重。
如此下去,不出多久,身体必定要出问题。
很有意思吧?”
沈长安一脸嘲讽:“一直为父皇调理的人,便是陵游。是他做的这些,至于为什么,具体虽不知,却也能猜到一些。
所以,本王从不觉得他有何需要担忧的。”
顾重月被沈长安这一通秘密给吓到了,只想喝杯茶压压惊。
“你就是为与我说这些,才将我从宴会上叫来的?”
“宴会无趣,王妃定不喜欢。加之……父皇今天安排了我差事,又因知道了父皇的打算,所以心中更为烦闷,便想见到王妃。
只要一见到你,便什么烦闷都没了。”
沈长安煞是委屈的望着顾重月。
便是有千般怒火,顾重月都发不出来。
从始至终,沈长安想要的,都不是皇位,也不是其他的什么。只是希望皇上与先皇后,将他看做子嗣,而非棋子。
可先皇后不曾让他得偿所愿,如今的皇上,将他视为无物。
这才有了如今的沈长安。
他总是迟迟不愿动手,总是稳重再稳重。只怕也在盼着皇上能有一分的改变吧?
人说慧极必伤。沈长安便是太清楚皇上心思了,这才有如今的难受。
“宫中宴会的确没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吧。”顾重月轻声道。
“今日何氏入宫,本王只怕还得听一场训才能回去。王妃……也回去宴会上吧。别再让人挑了理。对宴会里的人,王妃只管不假辞色。
本王不需要王妃忍气吞声。”
沈长安语气温柔,说罢,也不管顾重月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