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刁妇,若照你所言的话,本就是你不检点,不知珍惜,错将齐大人对你的喜爱,当做是欺骗。你与他成亲之后,却还念着其他的男子。
甚至与人私通,照你所说的这些,你简直就是该死。
既如此,齐大人用了自己的方式惩处你,你又有什么可以喊冤的?
倒是齐大人,本便是玄门中人,一身的才学,你该扪心自问是否配得上他。”
张昔婷厉声呵斥道。
语气之中甚至有些慌张。
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
“皇后娘娘?”
这妇人愣愣的看着坐在上位的张昔婷,难以置信:“同为女子,皇后娘娘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民妇是该死,所以民妇闯了宫门。
只求一死,只想诉说冤屈。
都说皇后母仪天下,您却……”
“本宫自是母仪天下,可本宫也一样知道是非,是你有错在先,如今你又来状告他什么?”张昔婷继续质问道。
“民妇自认有罪,可夫君无罪。齐大人却害死了民妇的夫君和他的一家人。皇后娘娘说他是什么玄门中人?哈哈!真是好笑!
民妇与他同村同县,他齐大壮,从小到大,一家老小都是杀猪的!
又哪里来的什么玄门人才?
会什么测算命运?
这么一个人,拿了银钱来皇城,求了这样的差事,鱼肉乡里,害的民妇一家。
民妇便是死,都不甘心。
还请皇上做主啊。”
“啥玩意?”
本来正喝闷酒的四王妃听到这个,第一个就忍不住喊了起来。
指着站在中间的齐监正,难以置信:“你说他是啥?”
齐监正这会儿已经是一脸灰败。
妇人看着他这样,只觉得是满心快意!
“他从祖上到现在,一直都是杀猪匠,他们一家子在村子里那都是出了名的。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这个人他知道什么算命!
他不过是个得志小人!”
四王妃这会儿脸色可精彩了,想笑又不敢笑。
别说是她,其他的人这会儿也是一样的。
刚才皇后和齐监正还你一言我一语的打算将七王妃给送去庙里吃斋呢,这么一会儿工夫,这钦天监的监正,就成了杀猪的了?
屠夫虽没什么好笑,可……这两者之间,未免也差的太多。
这,这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