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怎么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吉本正吾连忙让中村坐下说话,仔细叙述。
中村饮了口水,把美惠子在电话里传达的话一字不差说了一遍。
“松本进真是越活越不像话,让南造雅子做这种糊涂事,竟然不知耻的殴打桥本志这种为帝国立过大功的人,他脑子有病吧?”吉本正吾大声骂了起来。
“课长,他们走了步臭棋,宪兵队用这种办法太过于下作,南造雅子聪明反被聪明误,桥本志是什么人几位长官都十分清楚。”
“南造雅子想用这种办法恶心特高课是不可能成功的。”中村附和着说道。
“没错,这事一旦双方对峙时桥本志不承认,说南造雅子强迫他签字画押,想想那场面,老东西松本进不得钻地缝里。”吉本正吾说完,抿嘴笑了起来。
中村见吉本正吾高兴,试探说道:“课长,您跟松本司令官最近闹得太僵,不利于以后咱们特高课展开工作,要不要退让一步双方缓和一下关系?”
吉本正吾苦笑一声:“中村君,这根本不是我退让就能解决的事情,松本进针对的不是我本人,他是受派遣军的委托想要拿走内务省在华特高课人事任命权。”
“课长,您的意思是金陵特高课几个月前办的事惹怒了派遣军。”中村惊讶问道。
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金陵特高课深川课长大发神威,违反特高课内部指令,逮捕审问了华中派遣军一名野战少将旅团长。
当时就让派遣军司令部破防,出动宪兵把那名贪污巨大的少将给救了出来。
并严厉警告特高课别多管闲事,更是向本土陆军部汇报,要求拿走特高课在华人事任命权,防止以后特高课再出幺蛾子。
吉本正吾听到中村如此说点了下头:“中村君,金陵是一方面,另外咱们上海特高课这一年来总是盯着内部人员不放,甚至秘密抓捕驻沪司令部的人,所以两方面加在一起,才让咱们陷入窘境。”
“这事根本不是让步就能解决的,我让步没用,除非本土内务省对派遣军做出巨大妥协,否则此事无解。”
“咱们终归还是越界了。”中村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的说道。
他可不想以后受派遣军任命的课长管辖,那样的话特高课就失去了自主性,彻底成为派遣军的打手、狗腿子。
“哎,中村君,派遣军其实并不在意抓捕自己人,他们纯粹是不想本土任何部门获取陆军部在华利益,这帮陆军马鹿骨子里把这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