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在毛驴背上。
“畜生!走啊!”
“真是不开眼的畜生!”
老汉狠狠的抽了几鞭子,那头毛驴依旧一动不动。
见状,老汉只好无奈的看向板车。
板车上坐着五个人。
身穿紫袍的中年道士。
着黄色短衫,袒露胸膛的汉子。
一袭水洗青衣,面带轻纱的女子。
一个双眼蒙黑布的小瞎子。
还有一名身穿黑衣,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的年轻男人,银色面具侧边刻着一个叶子图案。
老汉脸色尴尬的回过头,对五人说道:“各位对不住,这驴子你们也知道,犯起倔来,打鞭子都不走。”
“前面就是江宁县,没多远了。”
“诸位的车钱,我只收一半好了。”
老汉试探着问道。
听了老汉的话,一袭水洗青衣,面带轻纱看不清容貌的女子秀眉微蹙,看了眼刚刚淋过雨的官道。
路面上满是泥泞,遍布各种车辙印、马蹄印。
她脚下穿着一双绣花布鞋,若是下去地走,势必会陷入泥里,弄脏鞋子。
“无妨,老丈,官道上满是泥泞,我等下车,也不好行走。”
开口说话的是身穿紫袍的中年道长,他声音温和,让人听到不禁对他心生好感。
那名女子秀眉平复,没有说话。
“这等畜生,就该打杀了!洒家在保定的时候,那里的驴肉真是一绝。”
体型宽阔,露出毛茸茸胸膛的汉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大声说道。
老汉嘴角抽动两下,笑了笑:“这驴儿是老汉家里为数不多值钱的东西,打杀了,老汉还真有点心疼。”
大汉听了这番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老汉看向车上的剩余两人。
一名蒙着黑布的小瞎子和戴着银色面具的年轻男人。
“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眼睛蒙着黑布的小瞎子坐在板车边缘,他晃荡着双腿,声音笑嘻嘻道:“我看不见,要是下了车,碰不到好心人,这江宁县恐怕走一辈子都走不到。”
他表明了自己的意见。
老汉点了点头,看向戴着银色面具的年轻男人。
“我也不急。”
年轻男人说话很简洁,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所谓。
见板车上的五人都不想下车,老汉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