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焦头烂额。
朝堂上已经吵吵了半日,各种想法、意见、策略被不停提出,又不停推翻,人人焦躁,颇无章程。
可在后殿的司马棘面上竟然没有太多焦灼之意。
“拦住了陆轻侯,我们就实现了第一步。”白石公也似乎松了口气一般,看向司马棘的目光竟然变得十分钦佩。
“王上啊,您太让老夫惊喜,目光敏锐而独到,若非您判定江逍遥有异,而提前采取应对措施,我们根本没可能反应如此迅疾。”
司马棘面色沉静:“他是谁?是最无法估量的人,所以,最不可能的结果,一定有意料之外的变故。”
他眺望窗外:“我想……江逍遥一直在远方看着我,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对我这个盟友的考验。”
白石公游疑:“若是您没看懂……”
司马棘苦笑:“那一定是另外一种结果,晋可能真的要亡。”
“有这般严重?”白石公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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