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眉头一皱,从后腰上摸出一根筷子粗的铁钎子,几个老头认得,这是穿肉串儿用的。
“我再问一次啊,听见没?”
几人见他拿根铁钎子都知道没好事儿,但一时还是没人说话。
江凡不耐烦的走到最近的一个大宗师旁边,瞄准耳朵眼:“听不见?我帮你通通。”
说罢,一钎子就插了进去。
那大宗师痛的嗷唠一嗓子,身体弓起,仿佛个吊着的大虾米。
江凡就那么瞅着他,老半天,又搅了搅,才把钎子缓缓拔出来,鲜血淋漓。
他龇牙一笑:“这回……听清楚没?”
他这样子很魔鬼,几个蛮人高手纷纷色变。
但意外的是,竟然还没人开口。
江凡也不由啧啧感叹,这高手就是不一样,性子真是强悍。
殊不知,几位圣境肚子里疯狂骂娘,自己可身为圣境,走到哪不是万人敬仰的存在,如今穿个兜裆布被吊在这不说,还特么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威胁,简直哔了狗了。
可问题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点辙也没有,何况后面那几个老头子,给了他们巨大的压力,看不出境界,却知道自己七个圣境、三个大宗师瞬间被人拿捏了。
不想掉价,但也不想被羞辱,只好闭口不言。
江凡看着状态叹口气:“好吧,都不肯说,这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啊。行。”
他咧嘴一笑:“我还就不缺乏耐心。”
说着,他伸出铁钎,挨个在几人的脖子上戳了个小洞,顿时血液凝成细线激射下来。江凡微笑着,将几人的衣服撕成条,蒙住了几人的眼睛。
“你们知道吗?人身上一共有八斤到十斤左右的血液,这个小洞不大,流的挺慢的,你们有大概一盏茶时间慢慢考虑。我等得起。”
说罢就不再做声,缓缓退回去,叼着根草茎坐在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这种事很多人不明白,那是非常可怕的。
江凡记得这种刑讯方式就是专门用来摧毁对方心理防线。
不过一般是在静室中蒙上人的眼睛,割开血管,下面放个盆子,让他听着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寂静中感受生命逐渐流逝的恐惧。
这种恐怖没经历过的人感受不到,而经历过,几乎没人能扛过来,一般用不了多久就会心理崩溃。
眼下条件有限,江凡也只好去繁就简,不过效果大体差不多。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