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小子惫懒,又没啥才学,这等大事做不来,只有张宰辅这样的前辈名宿才成啊。”
皇甫照业一愣一愣的,被他说的有些将信将疑起来。不由把目光转向嬴无双。
女帝一直在喝茶,此刻才道:“太师,不必看朕,他自己的事儿,朕不管。”
皇甫照业还是不信,你不管,不管你跟着来干啥?况且我能信吗?你们一个秦国君,一个一字并肩王,联袂而来,显然是为了庙堂大事,你告诉我只是陪着这小子请个教书先生?当我九十多岁活傻了吗?
张之陵倒是有点好笑:“你个惫懒子,老夫好不容易隐居过几天安生日子,都被你搅和了。”
江凡嘿嘿一笑:“对不住,对不住。咱不是在临江阁说过教书育人的事儿嘛,我当时就觉得您老有这个意思,这不,一想到办学,就想起您老来了。我说,咱也不是外人,徒弟这个忙,您可得帮啊。”
张之陵手一抖,整个人都愕然:“徒弟?什么徒弟?”
江凡愣愣道:“您老都把春秋笔黑白砚传给我啦,咋还不认账了呢?”
他这话一出口,张之陵都呆了。
而皇甫照业确实神色一惊,继而面露深思。
春秋笔、黑白言,乃是张之陵的代表,若是赠给了江凡,显然就是收徒之意。难怪这小子能找到他,原来人家根本是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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