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奇怪，然后又克制住了情绪，反问道：“那依你之见，难道他们不应该被放血吗？”
林凡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这个眼镜男子了，更有些弄不明白他刚才的情绪是从何而来。
“我知道朴氏和金氏都是死有余辜，但问题是，我更想了解你们东风环球资本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热衷，难道仅仅是因为利益吗？”
林凡这一问，让这眼镜男子好些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他仿佛陷入了一种久远的追忆当中，流露出了哀伤和迷惘的异常情绪，这不该是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会有的状态。
而现在这眼镜男子的情绪，则毫无疑问地表明，他早就把林凡当作了自己人，没有一丁点的遮掩。就连是作为一个资深情报员的习惯，也可以放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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