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因为那样的话,太过便宜朴西昊了。
朴梅英要的不只是朴西昊的死,也不只是朴氏家族的衰败,而是他要给朴氏家族彻底搞出一个毒瘤来,哪怕是以后朴梅英再也不涉及到这些,他也要朴氏子弟被朴西昊污染到臭不可闻。
朴氏,呵。别人当他朴氏是个宝贝,朴梅英却只当朴氏是个牢笼,是个粪坑。
朴氏,着实是该去死了。朴氏的人,朴氏的势力,朴氏的一切,都该在这风云腾薄的时代,尽数化作灰烬!
“朴梅英,你该死!你必须死!现在就死!”朴西昊的愤怒,再也无法遏制,他一手甩掉了匕首,然后又摸到壁柜旁边,从中掏出了两柄消音手枪,然后也不等待,也不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紧紧地追着朴梅英的身影,不断地扣动扳机。
纵然,朴西昊是可以弄清楚朴梅英的心理,但是朴西昊绝不肯忍受朴梅英的侮辱。这是清清楚楚分明摆在面前的一件事情。
朴梅英和朴西昊,狗咬狗一嘴毛。这比起当日朴西昊在朴冬来面前被一面倒的压制,又有什么区别?
要说真有什么区别,那也就是朴梅英和朴冬来的身份完全不同,朴西昊就是再不服朴冬来,朴冬来也是铁定的比他强,比他厉害,甚至可以把他名正言顺地摁在地上反复摩擦。
朴西昊其实并不憎恨朴冬来,因为朴冬来所做的一切,都是朴氏家族一直以来所传承的规则,血腥的竞争规则,朴西昊认同这个规则,所以他可以接受朴冬来的支配甚至是凌辱。
甚至在朴西昊的心中最深处,朴西昊对此是十分认同的,甚至对此极其坦然。错了,就要挨打,朴西昊一点都不避讳。朴冬来比他强,那就该是他来支配自己。
朴西昊以朴氏嫡系子弟的身份而荣光,更是朴氏家族荣誉的坚强扞卫者。
但是,朴冬来可以做的一切事,朴梅英都不可以。主子和家奴之间,安能有一样的道理?
“怎么?你觉得你自己杀得了我?”朴梅英一边躲避着朴西昊的子弹,一边在快步退避,闪身躲藏。而女秘书和高吉其这个时候则已经惶惶不可终日,溜到角落里面瑟瑟发抖。至于制止朴西昊的疯狂,这一点谁都不敢去做。因为朴西昊的疯狂根本不是他们有资格去制止的。
朴氏嫡系子弟御下,霸凌是表象,在深层,是一种从头到尾无处不在的控制。朴氏的所有家奴都深深的被局限在这种严密控制的阴影之下,没有任何机会可以翻身。
朴梅英算是例外中的例外,朴梅英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