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在屋里坐,祸从天上来。
无意之间,竟然得罪了如此重要的领导。
连带着得罪了张主任。
发改委虽大,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
怎么办?
怎么办?
心里万分惊慌,却找不到应对之策。
“你先停职反省!关于你的处分,党组再开会研究!”张清政冷冷道。
即便他对金克明再恼火,也得按程序处理他。
作为单位的一把手,处理个中层处长,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简短的一句话,对金克明来说如同沉重的审判。
金克明呆立当场,因酒精而通红的脸庞又透发出诡异的苍白,红白交替不定,脸色煞是奇异,终于,他腿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到了座位上。
同时,觉得五内沸腾,五脏紧揉,翻江倒海。
恐惧、震惊、不甘,这些负面情绪汇集在一起,让他心神震荡,魂不守舍,酒精的毒性,再也压制不住了。
他急忙站了起来,附身。
呕!
呕呕!
秽物从金克明嘴里喷射而出!
呕!
继续呕吐!
中午喝的酒,混杂着各种花花绿绿的消化中的食物,如同决堤的泥石流,从金克明的胃里喷涌倾泻到会议桌上,地毯上........
离得近的几人慌忙躲闪,但躲闪不及,衣服上都被溅上了秽物。
张清政的衬衣上也留下了一丝丝痕迹。
但他没有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透发出骇人的寒芒。
细白的牙齿死死咬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张主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火山马上就要爆发。
反观金克明,吐得胆汁酸水都快出来了,还在不停地用手捂嘴。
好像用手挡着,就能阻止秽物一样。
他满脸都是秽物、泪水和鼻涕,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他自知祸越闯越大,现在说张主任会原谅他,他自己都不信。
“张主任,不对,这.....这是假....假酒!按照我的酒量,绝对不会如此失态,这酒有问题!”金克明慌乱窘迫中大脑已经短路,开始胡言乱语了。
“快找几个人把他拉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张清政拍着桌子道。
他的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