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紧追不放,他们也就只能冲阵了。
鹰司信房带着溃败的大军回到了了天险处,来不及安排溃败的军队,伊达政宗的亲兵就到了,说是伊达政宗和众将在等他。
鹰司信房冷笑了一下,和身边的副将交待了几句后,又慢条斯理的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盔甲后,才和亲兵传向着天险城墙后的临时帅府走去。
大堂内,数十名大名齐聚,首座上是伊达政宗。
看着个个满脸疑惑和质疑的众人,鹰司信房先发制人,冷声道:“谁若是觉得本将做错了,那就自己代入判断一下,自己是否可以化解,
否则就闭嘴,本将没时间跟你们磨嘴皮子!”
“鹰司信房,你这是恶人先……”
“闭嘴,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本将的话?”
“鹰司信房,不要仗着你是大君的姐夫你就如此的目中无人,你十余万大军被几万大军打的溃败,百余门红衣大炮被毁,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
“需要给你解释吗?解释了以你的脑子能听明白吗?”
“你、你……”
“够了!”
首座上的伊达政宗听着争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后冷冷的看着众大名:“本帅没有再让你们开口之前,谁再敢争论,休怪本帅不给你们留情面。”
众人虽然脸色不岔,但还是选择了闭嘴,但双眼紧紧的盯着鹰司信房。
见状,伊达政宗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鹰司信房:“信房君,本帅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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