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记得升龙城离红河不足十里地,应该在红衣大炮的覆盖范围,
你们在确保港口安全的情况下,若是有空可以清理一下红河里的拒马桩等等,等炉门、广泽那边的苍山战船回来之后,弄几门红衣大炮到战船上顺着红河往上,堵在升龙城。”
“大将军放心,这事儿末将会办的漂漂亮亮的,保证升龙城的那些高官勋贵们睡不着!”
“哈哈哈,那本将就先走了!”
“大将军凯旋!”
“大将军凯旋!”
“凯旋!”
“凯旋!”
“凯旋!”
……
众将跟着郑芝龙大喝,而众军士则是跟着众将大喝,声音冲天而起,在海面盘旋、回荡着。
众将带着各自所属忙碌起来。
虎贲卫、蓟镇两部兵马犹如天女散花朝着周边急速散去。
燕山卫的一万八千人也迅速的登陆了,在一块空旷的场地上集结着。
指挥使陈谦站在一辆马车的顶部扫视着众军士,高声道:“都学本将,深深的吸一口气!”
说完,不待众军士出声,便自顾的深深的吸了口气,斜斜的看着天空,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这一幕看的众军士满脸的诧异,自己指挥使是不是傻了?
但老大都说了,照做就是了。
于是一万八千人都学着陈谦深深的吸着空气。
刺鼻的血腥味、烤肉味、木头燃烧味、硫磺味、海水的咸腥味混合在一起,这股味道众人虽然不适应,但也还能忍住。
可用的一用力,大口的吸入肺腑之中,那种滋味简直是上头了。
很多没有控制住的,开始咳嗽着,现场微微的混乱着。
一边正在整军的洪承畴等人也满是诧异的看着。
“看看你们这副模样,本指挥使的脸都被你们丢完了。”
“你们在南京不是天天嗷嗷叫的说咱们是禁军十二卫的战力第一吗?”
“不是号称见到虎贲卫、羽林卫,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吗?”
“不是觉得能与腾骧四卫和勇士营掰掰手腕吗?”
“这点味道都受不了了?脸呢?”
“本指挥使都替你们臊的慌!”
……
燕山卫的一万八千军士个个脸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跳,低着头,不敢与陈谦对视。
自家指挥使的一句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