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冥熠这辈子的耐性和温柔都放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几乎耗干净他的精力,可是却不被当回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自尊和骄傲不能忍受。
从于宁第一次将迷药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厉冥熠就清清楚楚,他没有做什么,自然也知道她取走了自己手环。
潜艇在的地方是重重看护下的北区,并且他已经找了西区的机械组,对启动装置做了更改,就算于宁懂得怎么启动更改,也需要时间,所以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就算拿到了手环,她一时半会儿也启动不了。
只要她在他的视线之下,他已经将所有的路堵上,可以任由她的胡闹放肆,但是他不能够忍受的,就是她的逃离。
一想到她去到了他触及不到的地方,他心里就会有深深的害怕,从来没有过的感情。
于宁离开的前一晚,他问过她,如果觉得我对你好的话,就别走了。
那是他对她的最后通牒,最后的暗示,他也抱有一丝侥幸,也许她会回来,可是事与愿违。
既然她想离开,那么他就让她离开一次,于宁的性子厉冥熠也多少摸清楚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让她深刻的体会一次,她才会清楚,她离不开,走不出去。
只有试过了做不到,才能够体会到最深刻的绝望。
他对她,真的已经很仁慈了。
于宁一步一步往后退,厉冥熠的样子真的让她心底没由来的害怕,男人一步一步往前逼近,衬衫原本就没扣几颗扣子,此刻一颗一颗的被他慢腾腾的解开,纯白的衬衫掉在地上,于宁看得到男人原本令女人尖叫的身材暴露出来。
优美的人鱼线,分块但不显壮硕的腹肌,很快他的手指便落到胯骨上的皮带上。
“你别过来,有什么话好好说!”于宁一步一步往后,直到脚后跟抵在墙上。
男人露出放肆的笑容,“你跟我好好说吗?在你眼中我不就是个强迫女人的流氓吗?”
谁能来告诉她,这种认知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交流有一定的障碍对不对。
“我没说,是你的理解错误。”于宁反驳道。
厉冥熠已经走近,狠狠的将她压在墙上,两只手如同铁环那样将她狠狠地扣住,动弹不得。
“嘘…。听话,我想很久了。”口中的暗示不言而喻,于宁再怎么傻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厉冥熠眼中染上欲望,从第一次见她,他就想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让她为他呐喊,看她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染上欲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