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厉冥熠的无法让于宁真的了解到他的病痛是如何的可怕的话,那么现在她算是彻底的看的清楚了。
刚才还满目温柔的男人,此刻倒在地上,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痛苦的表情,努力的摆出没那么严重的样子,但是他额头上不断落下来的汗水,彻底出卖了他。
“怎么了?你刚才受伤了?”于宁蹲在地上,慌慌张张的开始检查厉冥熠的状况。
男人拉住她的手,面色苍白,却透着安抚,“没樱”
“当家这是发病了。”漉铭急忙赶过来,蹲在地上将自己随身带过来的型医药箱打开。
于宁跪在厉冥熠身边,看着男人几乎扭曲抽搐的样子,她不可置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厉冥熠被她伤了腿,那样深得伤口,但是他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甚至行走的和没有受伤无异。
那个时候于宁明白了这个男饶强悍之处,但是现在,他却变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到底这是什么样的痛苦,能够把他折磨成这样。
被她握着的手掌开始慢慢的往外渗血,猩红的液体染了于宁满手,她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毫发无伤却开始慢慢流血的手掌,惊讶的不出来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像是看到什么惊世骇俗一样的东西。
漉铭熟练的拔开针孔,抽取了一瓶透明的液体在里头,“这也是我们所有人好奇的,当家发病的时候肌肤上会出现肉眼看不见的裂痕,很深刻,一直抵达血管里,不断的往外冒血,是一种细胞上的损伤。”
“还有,发病的时候,如同全身的骨头齐齐断裂粉碎一样的疼痛,无法忍受。”
于宁脑海里只剩下漉铭后面那句话,如同碎骨之痛无法挽救,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疼痛能够让他变成这样,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厉冥熠到底在经历着什么。
男人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她低下头,就看到厉冥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对着她,“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漉铭拿着针管的手抖了抖,却还是低着头将透明的液体精准的全部推入男饶血管里头,收拾东西之后脚底抹油赶忙跑走,这样的场面虽然以前常见,但是总感觉今格外的肉麻。
于宁将他抱在怀里,听话的低头在男人薄唇上亲了一下,“还疼吗?”
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作用,但是却还是顺着他的话。
“不疼了。”
于宁一阵心酸,不用漉铭解释什么,光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