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待走到颜芙凝跟前时,微微蹙了眉。
眼前的少女双腿抖个不停,却仍坚持,教他不忍揭穿。
但她姿势有些不对,便走到她身后侧,手指轻轻在她后背触碰:“保持身体中正,如此可省力不少。”
闻此言,颜芙凝挺了挺背脊。
随着她的动作,愈发显得楚腰纤细,不盈一握。
新制的裤子终究与裙裾不同,面料更为贴合身体曲线。
傅辞翊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然而腰是腰,臀是臀的模样,却烙进了脑海。
他走到她跟前,目光好巧不巧地又落到她挺起的胸脯上。
教不了!
实在是教不了!
傅辞翊闭眼捏了捏眉心,从柴房取了根笔直的棍棒。
而后快步走到傅北墨跟前,冷声道:“手臂抬好,腿部稳当,就你这姿势还想教人?”
傅北墨稍有不满,他便用棍棒轻拍。
虽然不痛,但兄长神情严肃,棍棒拍下来,傅北墨身上开始冒冷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兄长会真打。
若真的打下来,很痛的!
颜芙凝瞧傅北墨扎马步扎得优秀都被某人训斥,她此般情况,约莫是要挨揍的,遂死命咬住下唇。
傅北墨不知兄长为何如此,小声抱怨:“哥,我这不是练得好好的么?”
“练得好?”傅辞翊从灶间拎了两只空水桶,叫傅北墨一左一右地拎着,“再抱怨一声,水桶加水。”
傅北墨只好听话地拎起水桶,一会过去,便开始呼哧呼哧地吐气。
就在这时,婉娘摸索着出了东厢房,听到动静,问:“北墨呼哧呼哧地作甚?”
傅北墨像是看到了救星:“娘,哥哥无缘无故欺负我,不光欺负我,还欺负嫂嫂。咱们两个扎马步扎得好好的,哥哥愣是不满意。”
颜芙凝实在坚持不住了,与傅辞翊商议:“我能不能睡前再练?”
她累得就想躺下。
喜欢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