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旁的意图。
他是不喜她碰的。
自然也不会主动来碰她。
“我不管,反正你的手伸过来,便是你越界,该罚你。”
傅辞翊捏了捏眉心:“你说罚作何?”
颜芙凝一时想不好罚什么,总不至于剁了他的手吧?
倘若下回自己的腿伸到他那边,岂不是要被他剁了腿?
念及此,她道:“昨儿在集市上我买了两斤硬核桃,你拿去村塾,帮我挑几颗最硬的出来,我要盘。”
说话间,张开手指做了个捏碎的手势。
傅辞翊眉宇微蹙,某处莫名生凉。
他真不知当时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教她这招。
好在他对她做不出那等龌龊事来,此招她也没机会用到他身上。
如此想了,心里一阵轻松,遂下了床。
“好,我挑核桃。”
言罢,出了屋子。
留颜芙凝一人在床上发呆。
呆愣几息后,她细细查看床单散开的一角。
莫非是她昨夜没绑紧之故?
转而想起他的手伸来被她抓住那一幕,他的手掌好像对准的是她的脖颈。
所以,他是想掐死她?
颜芙凝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好怕,怎么办?
就这时,外头传来傅北墨的声音:“嫂嫂,咱们去跑操了。”
颜芙凝心绪不稳,遂对外喊:“练功裤还没干,我今日不跑了。”
傅北墨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们去了。”
“好。”
她转而一想,又不对。
他若真想掐死她,他们同睡一床已有二十多日,哪个晚上不是机会?
或许真是她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撩了松开的床单罢了。
--
傅辞翊带着傅北墨、阿力与李信恒一起沿河跑操。
回院子后,他教三人扎马步,自己则时不时地望向西厢房。
房门紧闭,令他心情复杂。
他以往不是说谎之人。
昨夜本没醉,鬼使神差地竟然顺着南窈所言,装了醉,就连南窈也被蒙骗了去。
而方才,他伸手的目的……
就在这时,灶间传来颜芙凝的声音:“吃饭了。”
原来她没在房中,傅辞翊吁了口气。
扎好马步,李信恒与傅辞翊说了声,便回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