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过了。”
自然是香香的。
然而,男子的脸直接贴往她的颈窝,唇瓣擦着她颈子上的肌肤划过。
不知是否因饮酒的关系,他的唇瓣灼烫得惊人。
只这一划,便带起她浑身战栗不息。
僵着身子,慌乱推他:“你得洗洗,身上都是酒气。”
傅辞翊扣住她的手腕,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我怕站不稳洗,你可以帮我么?”
嗓音又低又沉。
由于他是搁在她发顶说的话,声音传到她耳内,沉得发闷,连带着小心脏都鼓噪个不停。
此刻回过神来,颜芙凝整一个惊愕:“啊,我帮你洗?”
这怎么洗?
在家里,男子皆是在茅房的隔间冲洗的。半截高的木门拦着,人站里头,直接拿水冲洗。
地上有水槽可以将水流出房外。
关键是男人站在木门后,那是要脱光了的。
她一个女子,怎么帮他冲?
不方便的!
想到傅北墨,遂与某人道:“你先等等。”
先扶他在床沿坐下,旋即出门,去敲了傅北墨的门。
“北墨,你睡了吗?”
傅北墨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颜芙凝的声音,立时醒来:“没,没睡,嫂嫂,我醒着呢。”
“你哥回来了,他醉酒,我怕他洗沐时摔了。”微顿下,颜芙凝又道,“你可以帮忙吗?”
“哦,来了。”
傅北墨下床穿衣。
不多时,便开门与颜芙凝去了西厢房。
房中,傅辞翊靠在床柱上,正眯着眼。
“夫君,我喊北墨帮你,让他帮你洗吧。”颜芙凝唤他。
傅北墨歪着脑袋瞧兄长:“哥,我帮你洗,保证洗得干净。”
嫂嫂要他帮兄长,说明他可有用处了。
说罢,打了个哈欠,伸手拉了兄长的胳膊,架到自个肩头。
她竟让弟弟帮他洗浴,傅辞翊脑仁疼。
颜芙凝道:“今日家里摆了喜宴请村民,庆贺你高中解元。这会子灶间还有不少菜,热水也热着,我先去舀水。”
说完出屋。
傅北墨则扶着兄长去到茅房隔间。
“哥,你可站稳了,我去端水。”
叮嘱一句,转头去灶间端水。
颜芙凝将热水舀出,掺了些许冷水进去,觉得水温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