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婉娘还是不敢肯定,遂喊彩玉去叫颜芙凝过来。
不一会儿,颜芙凝也来到了婉娘跟前。
婉娘拍拍身旁的软榻:“芙凝乖,坐到娘身旁来。”
颜芙凝乖觉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一坐下,双手就被婉娘捏在了手里。
婉娘含笑问:“儿啊,昨夜辞翊可有疼你?”
颜芙凝的小脸腾地红了:“娘,您怎么问这么直接?”
“成了?”婉娘欣喜不已。
颜芙凝摇头。
知道婆母瞧不见,只好老实说:“娘,那种事情我与夫君做不来。”
“啥,啥情况?”婉娘面上的笑容敛去,低声猜测,“辞翊果然是个不行的?”
颜芙凝想笑,硬生生憋住,道:“不是夫君的问题。”想起她与某人商议过的,遂又道,“是我的问题。”
婉娘抚上颜芙凝的小脸,柔声问:“怎么了?”
颜芙凝佯装羞赧地凑到婆母耳边,低声说:“我怕疼,夫君疼我,所以我们不那个啥。”
婉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笑着道:“傻孩子,为娘知道了,那就不逼你们了。”
小夫妻感情没问题。
圆房与否,也没问题。
反正这种事情是迟早的事儿。
只要辞翊与芙凝心里有彼此,那啥问题都没有。
转念想到汤水的效果剧烈,小夫妻又没圆房,那岂不真的伤身体了?
忙问:“辞翊他的身体无碍吧?”
“没事了,昨夜我帮夫君扎了针。”颜芙凝乖巧道,“娘,往后您可不要再给夫君喝那种汤水了。”
“好好好,为娘往后不做那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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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日,风雪停了。
由于积雪太厚,雪融化用了不少时日。
待雪融化,李信恒回家与母亲商议何时到镇上傅家新宅。
李母道:“咱们家的牛与猪得安顿好,我准备将牛与猪都送去你外公家。”
李信恒点了头:“这也好。”
于是乎,母子俩便将牛与猪送去邻镇。
从邻镇回家,李母说近段时日要处理好田里的庄稼,等过段时间再让儿子去接她。
李信恒同意。
腊月廿六这日,天气晴好,李信恒驾车回村接母亲。
李母行李不多,只两三个包袱。
坐到马车上,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