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廷有件棘手的问题,澎州起了水涝,从澎州府台大人写了奏折来京,这些时日过去,水涝势必更加严重。”
“澎州?”颜芙凝眨了眨水汪汪的眼。
“澎州与锦州毗邻,咱们进京时经过的,你可还记得?”
“就是那个官道上没驿馆客栈的,经济条件又不怎么好的州?”
傅辞翊颔了颔首:“派人去接母亲他们,势必经过澎州。澎州水涝,时间一长必会影响旁的州。如此一来,接母亲之事只能往后拖。”
“若是锦州也起了水涝,那怎么办?”颜芙凝忧心问。
锦州地理全貌,她不知。
但青山镇都是山山水水,如此一来,若受水患影响,后果不堪设想。
傅辞翊点了点她的鼻尖:“今日早朝上,我已向皇帝提出治理水患的策略……”
当时有大臣讥讽他,说什么状元年纪轻轻,不懂河道治理,说的话全是纸上谈兵。
皇帝正为春涝水患之事烦恼。
毕竟隔几年便出现重大水灾,不可掉以轻心。
但整个朝堂皆束手无策,唯有他站出来讲了对策,皇帝当即派他前往澎州治理水涝。
听他将今日早朝之事说了,颜芙凝听得心慌:“此事若处理不当,后果该如何?”
傅辞翊温声道:“先处理了再说,我明日就得出发。”
如此一来,他不必连日应酬。
春涝或许是个契机。
他的官位若能上升,今后他所言也就有了分量。旁人想要拿捏他,也该掂量掂量。
故而他当即应下。
为此,早朝后好些大臣笑他傻,丞相还特意拉他到一旁,斥责了一通。
颜芙凝抓住他的手:“我一起去。”
“跟去吃苦?”
“该夫唱妇随不是么?”
喜欢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