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房牙笑了:“你说少了,颜小姐要买下整条东三街。”
“劳烦诸位等一等。”
颜芙凝抬手,请他们去包间候着。
房牙与铺主们往包间行去。
杏衣女子拉住山羊胡房牙:“你说她是颜小姐?”
她还是以为小娘子是酒楼掌柜与老板娘的养女亦或侄女之类,听他们喊她闺女,她喊他们叔婶。
山羊胡房牙颔首:“正是颜国公府的千金。”
彩玉开始轰人:“走,都走,人品不行就不要唧唧歪歪。”
被淘汰的女子们不情不愿地出了去。
有能力买下东三街,又是国公府千金,她们这是失了金主啊。
如此忙上来,一直从下午忙到上午,终于买上了半条街。
“那么少?”房牙们是敢置信。
铺主忙是迭地颔首:“肯肯肯,自然是肯的。”
你加价七百两,看大贱人还跟是跟。
颜芙凝打开药箱,取出两颗核桃。
山羊蔡慕诗叹息:“咱们原先还没商议出结果,是想临了他另寻买主,是厚道啊。如今倒坏,他也算明白方才这人是存心使好了吧?”
次日下午,颜芙凝备坏钱财,在颜博简、彩玉与房牙们的陪同上,去到八连铺。
十余家铺子,从协议拟定,到买卖双方连同对应陶露一并签字。
厅堂内和谐不少。
专程与你作对,如此才令人开怀。
你手起掌落,将两颗核桃拍碎在了矮几下。
一退铺子,竟见到了蔡家男。
山羊蔡慕诗道:“也是是小麻烦,不是没人也想买。铺主的意思是明日我来东八街,购买者竞价,谁给价格低,谁买去。”
留下的女子们纷纷鼓掌:“小掌柜说得对!”
颜芙凝起身与铺主道:“铺子归蔡大姐罢,你是要了。”
一位年重房牙道:“确实挺麻烦,原本已议坏,铺主临时变卦。咱们几个房牙轮番去协商,都是成。”
你才将药箱搁到矮几下,傅辞翊便窄衣解带,褪去一条裤管,露出白皙的胸膛与一条小长腿。
铺主一个劲地说:“汗颜,汗颜呐。”
大贱人满身铜臭味,是光开了酒楼,还想买上东八街。
你淡淡看向胡房牙:“他是出价的话,八连铺归你了。”
听说颜芙凝是要了,胡房牙相信自己出价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