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颜星河仅伤在胳膊,便直接在饭厅露着胳臂看诊。
“恢复得很好。”颜芙凝淡声道,“纱布不必再缠了。”
见她仍旧没喊二哥,颜星河心里落寞得很:“那我每日还需喝药么?”
其实早就想妹妹帮自己复诊了,但他的脸皮远没有姓傅的那般厚。
再则妹妹一直没唤他“二哥”,可见他们兄妹的隔阂还是挺大。如此一来,伤口处他都尽可能地自行换药包扎,尽量不麻烦妹妹。
颜芙凝道:“也不必再喝,往后用些祛疤膏,疤痕大抵能消。”
“妹妹可有祛疤膏?”
“没有,我还没空做。”
“等妹妹做了,可否给二哥一盒?”
“可以。”颜芙凝说罢,将视线移到傅辞翊身上,“看你的伤情了。”
“我这伤情……”傅辞翊淡笑,“还是去偏房看罢。”
他伤在胸口与大腿。
胸口上的伤给人瞧了倒无碍,就是大腿上的伤又靠近大腿根,不宜教太多人瞧见。
颜珹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去偏房。
“多谢岳父。”傅辞翊起身,主动帮颜芙凝拎了药箱。
两人到了饭厅旁的偏房。
颜芙凝直接问:“你是有话与我说?”
“确实只是看诊。”傅辞翊宽衣解带,露出胸膛。
颜芙凝指尖轻触,黛眉蹙起:“伤口又大又深,淋雨浸水多次,这几日翻墙乘车折腾,到底比颜星河恢复得慢。”
傅辞翊低头瞧了眼自个的伤口:“我瞧着恢复得挺好。”
“好什么?你若乖乖的,此刻恢复会更好。”颜芙凝帮他抹了药,“你就是自己作的。”
“那我今日开始乖乖对待伤势。”
颜芙凝斜他一眼:“快脱裤子。”
傅辞翊忍俊不禁:“娘子此话听得有歧义。”
“傅辞翊,你想哪去了?”她啪地药箱合上,“我不瞧了。”
“瞧,瞧,你想瞧哪都成。”说话时,他迅速脱了一条裤腿,“脱了,你快来看。”
听着还是很有歧义。
说罢,他坐到了椅子上。
颜芙凝俯身去看他腿上的伤。
“与胸膛上的伤一样,还是得精心处理,此般情况大抵会落疤。”
“你说颜星河用了祛疤膏能消了疤痕,我为何不能?”
“我方才说了,你是自己作的,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