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没判案。”颜芙凝反手捏了捏他的手指,“你能不能在暗地里做点什么动作?”
“放心,明后日大抵会有结果。”
“真的?”
“嗯。”
“那就好。”颜芙凝抿了抿唇,很快笑道,“安梦与西南王世子,也算欢喜冤家要结成正果了,就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们?”
一个是她的闺中好友,一个是很懂她的知己。
还挺舍不得他们离开的。
“何时再见他们,我不知。”微顿下,傅辞翊又道,“他们还是早些回西南为妥。”
经他这么一说,颜芙凝压低声:“因为如今庞小将军还在京城,所以皇家暂时不会对安梦亦或令岑有什么动作。为防万一,他们确实还是尽快离京为好。”
“正是如此。”傅辞翊淡声,“明晚我有个应酬,回来会晚些,先与你说一声。”
颜芙凝俏皮问:“应酬场面上可有女子?”
“或许有。”
“你还挺老实。”
“我是谁人,自不会与旁的女子接近。”
“我信你。”
傅辞翊吃惊:“真信我?”
“嗯。”
忽而一阵寒风吹来,颜芙凝往男子身侧缩了缩。
男子搂她入怀:“天冷,再一起沐浴可好?”
“不好。”
“为何不好?一起热。”
颜芙凝从他怀里出来:“不好就是不好,你很吓人,你不知道吗?”
说罢,提了裙裾跑开。
傅辞翊闻言,甚是不解。
他自问自己长得还成,在她口中怎么竟成了吓人之人了?
脚步回到主院卧房时,就看她在衣柜中取寝衣。
不光拿她的,也拿他的。
见他过来,她将他的寝衣与亵裤堆放在床上:“喏,你衣裳在这里,我先去洗了。”
耳听净房传出的水声,傅辞翊终于反应过来。
一把抓了衣裳,阔步往净房行去。
她尚未见过他真正吓人的样子,不让她见见就被她这般说,岂不亏了?
喜欢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