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无妨。”他又道。
“你这个人,我是越来越不怕了。但经过昨夜那件事情,我确实多了几分惧意,你会笑话我没用吗?”
少女嗓音绵软,仰头与他说话时,毛领处露出一抹白腻的肌肤来,这样娇嫩的她,他有时候是真的下不去手啊。
傅辞翊喉结微滚,克制地又在她眼尾亲了亲:“娘子最有用了,为夫岂敢笑话?昨夜的你就很勇敢。”
受了鼓励,颜芙凝眉眼弯起:“真的?”
“嗯,自然是真。”
颜芙凝这才笑了,旋即又敛笑:“方才你凶我。”
嗓音不自知地含了娇嗔。
听得傅辞翊浑身紧了紧,立时接话:“我蠢得凶了娘子,该罚。”
这可如何是好?
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面对如此娇憨的她,他真的很想凶狠待她。
“我不罚你,你那么早起上早朝处理公务已经够辛苦了。”她软软道,“咱们用膳去罢。”
“娘子真好。”
夫妻俩一出主院,傅江过来。
“公子,得到消息,晋王带人打断了董旷的手脚。董尚书告去皇上跟前,反被训斥。”
傅辞翊闻言冷声:“此事不必告诉南窈。”
“是,公子。”傅江应下。
颜芙凝疑惑:“夫君,你说晋王如此是在表现自己在意南窈这个女儿?”
“无非是董家失了他的颜面。”
不多时,夫妻俩经过庭院。
颜芙凝不经意一瞥,竟看到傅南窈院子外的小巷子里立着对年轻男女,他们正面对面站着,不知说着什么。
但她看清了这对男女是孟力与傅南窈。
也不知某人有无瞧见,遂缓缓转头去看他,哪承想他已经负手立着了。
正眸光冷沉地盯着那条小巷子。
主子不说话,傅江也不敢提醒巷子里的男女。
三人就这般站着,周遭很静,静到渐渐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声。
孟力道:“婶婶又开始着急你的婚事,这回你得好好挑,细细挑,寻个好夫婿,莫再遇到与董旷那般的狼心狗肺。”
傅南窈抬眸看他:“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怎么的?午膳后,娘说你的婚事她会上心,你当时怎么不说话?”
孟力道:“傅家养我,身为下人的我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奢求太多。”
傅南窈显然激动起来:“不敢么?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