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一面一模一样的?”
“我不懂如何哄女子高兴。”
更不懂如何表达。
那会想的是旁的女子有发饰,他的妻也要有。
颜芙凝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已然泪眼婆娑,嫣红娇柔的唇瓣主动吻了过去。
傅辞翊一怔,很快化被动为主动。
良久,他才将她放开,大拇指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泽。
“小精怪,车上莫勾我。”
“知道了。”
颜芙凝规规矩矩地坐到一旁。
路上积雪基本不融,车行得缓慢。
傅辞翊全程含笑看着坐在窗口的她,只见她小手时不时地摸一下珠钗,诱人的唇角漾出潋滟的笑意来。
她真的很乖很好。
以她如今的身价,要什么没有,而一支不值钱的珠钗,竟能让她如此高兴。
车子终于到了东三街。
停到玉器铺外,颜芙凝在傅辞翊的搀扶下,下了车。
见来了几辆车不少人,杨树吃惊迎出来:“小姐,姑爷,公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颜芙凝抬手让傅溪上前,介绍道:“这位是傅大人身旁的人,幼年时的事不记得了,但他记得自己是被人在乱葬岗救的。你们认认,他是不是小阿剑?”
颜博简也道:“有必要的话,滴血验亲也是可以。”
杨树拧眉看向傅溪,只一瞬便激动往铺子内喊:“玉堂,郑氏,你们快来看看。”
夫妻俩闻声,急步出来。
“像,像小阿剑。”杨玉堂紧紧盯着眼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问妻子,“你说像不像?”
郑氏已然泣不成声:“像极了。”
傅溪却很茫然:“我不认识你们。”
他是真的不认识了。
“这么说来,傅溪就是小阿剑?”傅江上前,“阿爷,义父义母,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光说像,不能证明。你们想想,小阿剑身上可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傅辞翊道:“倘若没有,直接滴血验亲罢。”
“有。”郑氏高声道,“我们儿子的屁股上有个疤,是被邻居家的鹅啄的。”
此话一出,傅溪立时捂了屁股。
傅江笑着看他:“不会真有吧?”
庞高卓看热闹不嫌事大:“瞧一瞧便知。”
“这可是在街上!”傅溪红了脸,更何况还有女子在。
傅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