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
颜星河饶有兴致地看着自个的画作:“比傅辞翊好一些,还是好不少?”
“他也就那样,哪里及得上二哥?”颜芙凝细细端详画上的山山水水,草花树木,“二哥厉害。”
倏然,书房外传来一道声音:“我也就那样?”
颜芙凝对次兄苦笑:“就说不能在人背后说不好的话,这下好了,被人听见了。”
有她受的。
傅辞翊缓步走到颜芙凝身后,微凉的手掐住了她的后颈子。
“夫君,我方才是说给二哥听的,毕竟他没收画作的钱。”颜芙凝压根不敢转头,怕看到他含怒的眼神,又解释,“话说说嘛,其实在我心里,夫君书法绘画的造诣皆高。”
颜星河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妹夫,妹妹说我的画艺远在你之上。”
傅辞翊渐渐用了力道,却也不敢真用劲:“真的吗?”
嗓音颇淡。
“我又没看过你画这么大幅的画作,自然……”话未往下说,转眸看次兄含笑看着她身后的某人,她才反应过来,“你们两个故意整我是吧?”
她就说从东三街回到颜家后,某人便不见了踪影。
颜星河笑了:“喏,上头的墨点子,是你夫君甩上去的,他也算有点本事。”
傅辞翊淡声道:“你二哥的画艺也就挂挂酒楼大堂了。”
“你们要争高低,莫把我扯上。”颜芙凝挣脱钳制,“画作得装裱起来,我可忙了。”
颜星河抬了抬手,指向一旁的棋盘。
傅辞翊缓步过去,掀袍落座。
不多时,两人开始对弈。
“我想对付太子,有无兴趣一起?”傅辞翊道。
“兴趣有,不知你有什么法子?”颜星河问。
喜欢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