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挥拳就在太子面上一击。
太子吃痛:“傅辞翊,你疯了?”
“我疯了?”傅辞翊冷声道,“太子可想让皇上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此言,太子一惊,一怔。
他没想到颜芙凝说了。
太子妃急忙抚上太子的面颊,怒目看向傅辞翊:“傅大人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傅辞翊压根不想理会旁的女人,只与太子又道:“方才一拳所为何事,太子心知肚明。即便要闹到皇上跟前,我也奉陪。”
一听这话,太子便知道颜芙凝没将事情与皇帝说。
傅辞翊也不敢将事情说与皇帝听。
抬眸看傅辞翊走远,他这才拍拍太子妃的手:“无妨,就当他发疯了而已,孤大人不记小人过。”
心里打定主意,等父皇驾崩后,他当了皇帝,头一个处死的便是傅辞翊。
虽这般想了,到底不敢立刻去到父皇跟前。
遂拉着太子妃先去了茶水宴会地。
另一边,傅辞翊回到颜芙凝身侧。
见他回来,颜星河压低声:“今日动手?”
傅辞翊颔首道:“动手。”
“好,我这就命人去处理。”颜星河说出自己的顾虑,“茶水宴上是来不及了。”
虽说他们把证据收罗得已然差不多。
但人证物证要集齐带来,得需不少时辰。
“我知道茶水宴来不及,所以只揍了他一拳。”
若非如此,方才早将太子打得满地找牙。
颜博简听得云里雾里:“你们在商议什么?”
“你只管看好戏。”颜星河道。
到底是在宫内,很多事情不能敞开了去说。
于是乎,傅辞翊与颜星河分别派了人。
人员派出后,颜星河与颜博简去了茶水宴,傅辞翊刻意与颜星河分开,遂带颜芙凝逛雪中的御花园。
茶水宴会上,太子见傅辞翊与颜芙凝没来,方才略显不稳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他含笑走到颜星河身侧:“今日的茶水都是父皇爱喝的,你都尝尝。”
颜星河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含笑道:“多谢殿下。”
“阿婷其人,过几日,孤派人送你府上。”
“倒也不必,殿下也知道颜家家教严格。”
“孤送你一处院落,金屋藏娇便可。”
“不妥不妥。”颜星河环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