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作用,将那尚囊给制得死死的。
他哪里知道,这些部将所得的消息,全都是李恪暗中授意,透露给这些部将的。
李恪早已下了指示,要帮论科日找那尚囊的罪证,于是细作纷纷登场,寻找吐蕃官员的隐秘消息。
得到了罪证之后,李恪并没有直接告诉论科日,而是通过细作将消息散发到这些部将身边,借助这些人将消息传递给论科日。
毕竟两地离得不远,关系敏感,若直接告诉论科日,李恪担心会被发现端倪,被查出有意挑拨论科日与尚囊的争斗。这样一做,便于无形中帮了论科日,将这把火挑得更烈了。
此刻,尚囊的庄园中,尚囊仍是一脸怒气地坐在院中。
老仆人正从院外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堆文书,这都是部下们发来的报告。
“大人,这些事都是那论科日搞的鬼!”
老仆人将文书递了上去,这上面记着最近这些事的起源经过。
尚囊任宰相多年,在各地都有官员暗哨,想要探查民间动向,轻而易举。
这些官员已探查到,自己手下人犯罪的证据,多是从军中先传出来,而后才蔓延到百姓之中。
“好啊好!这论科日倒是变聪明了,倒懂得避嫌了!”
尚囊轻声冷笑,他的脸色阴戾至极,让人望而生畏。
老仆人低头思虑片刻,又叹道:“听说那论科日身边颇有几个谋臣,想必是这些人给那莽夫出的主意!”
“嗯……”
尚囊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这老仆人在一旁立了许久,见尚囊默然不语,这才轻问道:“大人,部落那边……说是要赔不少钱,咱们怎么办?”
他说的是那毒杀贵女的事儿,这是两个部落之间的纷争,若是处理不好,会闹出大乱的。松赞干布曾亲自提点此事,这事必须处理妥当,否则尚囊要自领其责。
尚囊静默许久,终是叹了口气:“赔吧,赔吧!这事一旦闹大,能威胁我宰辅之职,不得不管!”
他随即一咬牙,狠狠道:“但这钱可不是白赔的……这论科日倒是提醒了老夫,从部落下手,最是要命!”
他随即吩咐道:“你下去让人查一查,论科日手下的部将们,与各大部落之间,有没有起过冲突……将证据都搜集起来,先隐而不发。到时候,咱们给他来个集中爆发,将这论科日一举扳倒!”
这话一出,老仆人猛得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缓缓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