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不定松赞干布会放逻些城给咱们,不再顾及城中百姓了……”
若是能进城,自然能烧杀抢掠一番,可这于李恪来说,并无太大好处。
一旦援兵赶到,蜀军就被堵在逻些城了,只有死路一条。
但李恪当然早设想过这样的情况,他说出了另一个激敌之策:
“倘若我军并不北上,而是沿河向他大营攻击呢?”
顾五反驳道:“他仍可据营而守,以弓箭互射。”
李恪笑着分析:“那……倘若我战船上又配上弩车呢?以弩车配合火油,攻其大帐,造成混乱,再分兵冲营……”
顾五不说话了,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半晌,他才点头道:“这样一来,松赞干布倒没有招了……”
“不……”
李恪摇头,肯定道:“他有招应对……”
“什么?”
顾五与马刘志又瞪着大眼看了过来。
李恪笑道:“只要对方提前出营,在半路上拦截我军,就能将战船阻住……”
“那……那我大军分兵,留主力部队在陆上,不就能在营外与其作战了?”
顾五问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马刘志就反驳道:“走水路的部队如果不能靠近敌营,就失去作用了……那主力部队不一定能打得过对面呢!”
李恪幽幽一笑:“这倒不一定!”
他又问向顾五:“你的特种兵还剩多少,要水性好的……”
“五百!”
顾五回道,他又看了过来:“殿下问这作甚?难道又要潜水发动偷袭?”
李恪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现在……咱们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五百特种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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