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人家会说,是青青品行不端,被婆家休弃,但是因为嫁妆丰厚,所以才说和离。”
花老三看着老妻,心里滴血一样,“这罪名一旦成了,青青就只有死路一条,这流言蜚语最是杀人刀,刀刀致命,刀刀不见血。”花父紧紧盯着花母,:“难道你真舍得让青青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最后丢掉性命?”
“不……不会这么严重吧……现在……”花母也被花老三说的假设震到的,无力的为哥嫂辩驳道。
“糊涂。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惦记着你那黑心肝的哥嫂,还记得你刚嫁过来的时候吗?咱们家没米下锅,你说去哥嫂家借米,结果米没借到,还把自己的外衫折进去,你都忘了?”花老三提起这些往事,就恨的牙痒痒。
“孩他爹,你别气了,我知道这事我哥嫂做的实在过分……”
“你也说过分了,你想想,要是这事成了,现在咱们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花父呵斥道,花青青见两人这架势,也没有劝说的打算,反正今日,花母是将她伤地透透的。
花老三将以前的事一件件拿出来说了,花母心里也越来越虚,花青青趁热打铁道:“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怪只怪我研究什么种香料,平白惹的娘和舅舅一家有了嫌隙,这样吧,待这件事了了,我就乔装打扮,去镇上讨生活。那盖房剩下的银子,就都给舅舅家赔罪吧。”
“什么?”花父第一个反对,连忙扯了扯老妻的袖子。花母也是惊的厉害:“青青啊,你说什么傻话呢?娘是糊涂了,娘糊涂了。”
花青青郑重地朝二人磕了头,她心意已决,这凡尘俗事真是扰她清净,反正灵泉里还有一大堆香料,拿去卖了又是一笔进项,拿着那笔钱,去一个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买块地,重新开始。
“青青啊,是娘糊涂,娘糊涂,你别这样。”花母声泪俱下,哭的不能自已。花老三在旁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自己的老妻,十多年来,因为老妻脾气软,性子软,那哥嫂每次来打秋风,家里都要紧巴巴过几个月。
“时间不早了,爹,你们早点休息。”说完,花青青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又钻到了灵泉里泡澡。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好好规划一下自己未来的路。自己用了花青青的身体,给她父母盖房子,买土地,找了一项营生,也算是尽孝了。
她将灵泉分成了上下两个池子,上面的池子用来饮用,下面的池子用来泡澡和灌溉,坐在池子边,一眼望去,红绿相间,生机勃勃,心情也舒畅不少。茅屋旁边大概半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