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赶紧吐出来。”洛溪连忙拿了痰盂过来,花老三倒了温水,三人围着花青青,洛溪最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花母心疼地摸了摸花青青的头,长舒一口气,“你说说你,没关系就没关系嘛,心虚成什么样了?还扯什么谢大夫,那谢大夫和咱家,就是没关系,最多就是看病的关系,可你和路家呢?”
花青青漱了口,也笑了出来,刚才花母说自己心虚,的确是又那么一点心虚,不过现在这么一打岔,应该是可以混过去了。“娘,你让我安心吃顿饭吧,你刚才说的,让我都忍不住怀疑我自己了,我是想我是不是和路家真的有什么关系但是又不知道,这一出神,就烫嘴了。”
说完张开嘴巴,抬手往嘴里扇了扇风,“你看,娘,都烫红了。”
花母无奈地让花老三去取冰块,一边让细细查看花青青的口腔。末了,才没好气地说花青青,“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也就在家还有几天舒坦日子,以后嫁人了,有得你过的日子。”
花母本来想说有得你受罪的,可转念一想,这大过年的,不好触霉头,只好转口。这饭也吃得差不多,这想问的没问出来,还让女儿烫了嘴,花母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青青,你今天绣的花样,等下去拿来我看看。”这离睡觉也还早,花母继续在自家女儿身上找事做。
以往花青青听到花母查自己的绣活,那是能推就推,可今天不一样,她是十分自信,大手一挥,十分豪气。“洛溪,去,把我绣的花样拿出来让我娘看看,”洛溪还没掀开帘子出去,花青青又接着说:“再那一件你的过来。”
花母早已歇了筷子,花老三还在吃,还配着小酒,那叫一个有滋有味。花青青嘴馋,也跟着喝了小半杯,这下酒劲上头,有点嘴发麻,可意识还是很清楚。
洛溪回来的很快,在花母旁边举着灯。
花母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红色花是花青青绣的,但是后面一个粉色花就比之前好太多,有点不像是她绣的,难道这一天功夫,这绣活就做的有点样子了?花母不相信的将两块帕子来回换着看,这进步,可以的。
“夫人,你看,这红花,是青青姐第一次绣的,这……”洛溪还没说完,就被花青青打断了,“别说,让我娘猜一猜,这到底是谁绣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花老三就着这红汤腊肉涮锅子,那叫一个舒坦,压根不想和老妻女儿说话,不停的涮菜吃肉。
“就你个皮猴,还叫我猜,真是越大越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