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自会分辨。我们谁都想打死他,但不要让这种人脏了我们的手,法律会惩治他的。”
此时的沙坤奄奄一息,脸上手臂上没一处完好,血淋淋的,样子十分恐怖。
谁能想,不久前还叱咤毒坛的坤哥,如今竟是这副面貌。
宋景瑜怕出事,看了看沙坤,问道:“老大,要不要叫宁致远过来看看?”
顾城骁应允了,但眼中的戾气久久不能散去。
回程的路上,李不言开车,他一看首长的脸色就知道今天肯定没问出什么结果,他也识趣地没问。
顾城骁、魏男、宋景瑜坐在后面,关上与驾驶室相连通的那扇小窗,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密闭会议室。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
顾城骁扫了一眼旁边的两人,问道:“你们觉得沙坤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冷静下来的魏男面色深沉,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他声音沉沉地说道:“那我宁可相信杨木已经捐躯了。”也不愿接受他叛变的可能,接受不了,这是魏男内心忍着没说出口的话。
顾城骁凌厉的眼神瞄向宋景瑜,宋景瑜也是一名狙击手,或许是同样的职业让他们有一种独特的默契,让他们思考问题比别人多了一份周全,所以,他很多时候都愿意听听宋景瑜的说法,是否与他自己的相似。
宋景瑜也是沉默了好久才开口,“或许,沙坤只是在扩大自己的利用价值。”
顾城骁眼前一亮,果然,他们的默契错不了。
得到老大首肯的目光,宋景瑜大着胆子说:“我们对沙坤进行了三个月的审问,什么都没问出来,我认为他八成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而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往往越没有利用价值,说白一点,绑匪绑架人质,如果人质没有利用价值了,绑匪会如何?”
“撕票!”魏男说。
“对,沙坤应该常干这种事,所以他应该非常了解利用价值的重要性。他或许会觉得只要让我们觉得他有利用价值他就可以暂时逃过法律的制裁,所以才会趁老大问起杨木家事的时候,那样回答。我觉得他的说法还有待考量,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杨木家的灭门惨案就是金三角的报复行为。这也讲得通为什么沙坤会清楚知道这些事,或许,沙坤就是参与者之一。只是时间太久,我们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完全可以随便编造脱罪的理由。”
说到这里,宋景瑜顿了顿,讳莫如深地望向老大。
顾城骁:“还有什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