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里面还有人在。”
顾南赫：“……”
方小熙：“……”
紧跟着，物业又来了好几个人，“已经报警了，消防队五分钟后到。”
“怎么回事，昨天还维修过没有问题，今天怎么不动了？”
“里面几个人？”
“两个。”
“坑爹的，还是卡在20层，小李你在这里接应消防，我们从爬楼梯上去看看。”
物业的几个人很快就讨论了一番，分工合作，立刻就开始了救援。
电梯卡在20层，里面有两个人，事关人命。
方小熙站得远远的，顾南赫不说她还不觉得，他一说，她就觉得自己穿成这样确实不适合出现在人前，而且物业的执勤人员都是男士。
“走楼梯上去？”顾南赫提出。
方小熙低声说：“那也是我的事，你还不走？”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又没让你背。”
“……你门禁卡怎么还有？”
“我怎么不能有？”
“还给我。”
“凭什么？”
“……”方小熙并不想在这里跟他吵，一扭身，拎着裙摆往楼梯通道走。
顾南赫默默地跟了上去。
走了没两步，他就说：“我帮你拎着好吧。”
“不用。”
“但是裙摆都脱地了，搞不好弄脏的地方会洗不干净，这裙子，你应该还要还的吧？”
方小熙无语凝噎，弯腰将裙摆整个包起来，团成一团拎着。
顾南赫又提醒道：“这可不成，这种特殊的布料，太皱了没法复原的，恐怕比弄脏还要难搞。”
方小熙吓得立刻将裙摆放下，这件高定礼裙是江风逸帮她借来的，再怎么样她不能砸了江风逸的招牌。
见她不吭声，顾南赫微抿嘴唇，笑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地揪起她身后的裙摆，“来吧，别客气，你拎前面，我拎后面，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
在这狭小昏暗的楼梯间里，说话都带着回声，方小熙并不想与他大声地争执些什么。
“快走吧，一会儿消防队也要从这里走，救人如救火，我们最好别挡道。”
方小熙皱着眉头，可也无奈，她也怕耽误消防队的救援。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拎着裙摆，步调一致地往上走。
方小熙穿的是纤细的高跟鞋，穿着高跟鞋爬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