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伤害过她,不但如此,他还几次仗义地帮她解困,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她知道的是,金柏明是妈妈的丈夫,疼爱守护了妈妈二十多年,虽然占有欲强,但也是出于对妈妈的爱护和担心。
她知道金庄崇好色,知道金柏明霸权,可是,谁都不是被定义中的坏人,坏人也有善心,好人也有恶意,为什么她就一定不能接近他们呢?
她和金柏明的关系,因为妈妈,是不能够无视的啊。
如果她去问顾城骁,肯定被一棒子打回来,那还不如不问,自己来看。
特等病房区的玻璃门一直关着,需要医院的工作人员刷卡才能进入。
看了大半天,她发现,除了护士长进出了两次,就没有人进出了,何歆也没有出来。
她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金庄崇忽然从里面急匆匆地出来,他一手拿着手机在说话,一手拿着家属卡刷了一下门禁。
林浅一个激灵,赶紧把脑袋缩了进去。
这个隐蔽的位置,其实就是一个污衣间,是放置病人们每天换下的病号服,或者弄脏了的床单被套的小房间。
这样一个地方,金庄崇自然是忽略掉的,况且,他还在打电话。
“你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
林浅听他的口气,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特么的你还跟踪我?胆子够肥啊梁妙晨!”
梁妙晨?林浅诧异极了,自从与梁妙晨分道扬镳之后,她只在新闻上看到过梁妙晨的消息,强大的狗仔拍到了她在酒店买醉,夜夜笙歌的落魄形象,她除了惋惜之余,就是替曹叔和曹姐心疼。
如果南南长大之后这么自甘堕落,她肯定会心痛至极。
但是,她已经不会再对梁妙晨心软了,她不会对曾经那么恶毒地算计自己的人伸出援手,她不愿做东郭先生。
“你少给我说废话,把证据拿出来再说。”金庄崇压抑着声音,怕旁人听到。
“好,好,那你上来,我就在七楼的楼梯间等你。”
林浅听着隐忍的暴跳如雷的金庄崇,很是诧异,梁妙晨到底说了什么,让一个儒雅的绅士变得像疯子一样?
他们约在了楼梯间,林浅悄悄探出头去,看到金庄崇确实走进了楼梯间,她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隔着门,隐隐地,她果然听到了梁妙晨的声音。
“我真不是跟踪你,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