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把扯住了披风,披风只是挂在身上,他一用力,披风落霖,她湿濡窈窕的身段,尽在眼前,一览无遗。
曲歌喉头微微一紧。
唐十九只觉得身上一凉,转过身看到披风被扯了,上前一把夺过:“撤掉我衣服干嘛,出去『裸』奔啊,清白被毁四个字多严重你知道吗?”
她总是这样,邻牙利齿,以牙还牙,一点都不舍得吃亏。
整张脸,因为温泉的熏蒸而红扑颇,仔细看,左脸上那块胎记,似乎是一只兔子的形状。
她的脸很,盈盈巴掌脸,那片胎记若是长在三大五粗的汉子身上,委实也就是一片,到了她脸上,就独占了半边脸孔。
她长的很秀气,刚刚复原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灵动,眼珠很黑,和白水银里养了两瓦黑水银一样清澈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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