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漆黑,站在一家赌坊门口喊。
赌坊主上下打量着他:“都还没发育完全呢,我们这里,不接三种人,女人,孩,还有你这种不男不女,不大不的人。”
不男不女,不大不!
这也太伤自尊了吧。
从秦王府溜出来,大晚上的商店铺子都关门了,实在无处可去,唯独还亮着灯热闹非凡的就一个赌坊一个『妓』馆。
『妓』馆她是不敢去了,上次见识到了曲歌的手段,他也警告过她,若是再去,就要了青楼里饶命,彻底封她们的口。
于是,她晃『荡』来晃『荡』去,只能去赌坊。
没银子,没事,找了一家临关铺的典当铺子,典当了首饰,倒换了不少银钱。
结果一去,人家『性』别歧视,不接待女人,她只得转角逮住个男人,花了大价钱问他买了衣裳,又到人家菜馆后院偷零煤灰,把自己乔装打扮成了个黑脸汉子。
结果,年纪上又被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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