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真是叫她娇惯坏了,唐十九转过身冷冷的看向碧桃,碧桃到底是怕的,顿然低下了头认错:“您别这样看奴婢,慎人,奴婢不了。”
“倒还有你怕的,更衣。”
碧桃伺候了唐十九更衣,跟在唐十九身后,打商量:“奴婢,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不可以。”
知道她要跟去的目的,唐十九当然不允,陆白是她家姐的,她肖想个什么。
碧桃一脸丧气:“好吧好吧,您反正现在不喜欢奴婢了。”
看她那样委实有些可怜,唐十九软了心肠:“跟吧跟吧,话可真多,一会儿到陆白跟前,你再这么伶牙俐齿试试,也就只敢跟我横跟我闹。”
碧桃双颊绯红,讨好的抱住了唐十九的手臂:“姐,人家爱你的。”
唐十九汗『毛』哗啦啦的竖了起来,这娘们,发春了怎么这么可怕。
主仆两一路互损着到了心楼,碧桃远远就看到了陆白,一张聒噪一路的嘴再不出半点声,低下头装大家闺秀。
唐十九调侃一句:“你就装吧。”
进了心楼,碧桃羞赧的都没敢抬起头,晚膳是陆白布置的,碧桃伺候在边上,一双眼却一直看向门外,唐十九实在忍不住,开口打发她:“我跟王爷有事要,你出去吧。”
碧桃满心欢喜:“恩恩。”
连曲歌都看出她的异样:“碧桃怎么了。”
“春到了,万物复苏了,这是个叫配的季节。”
曲歌额头三条黑线:“现在是冬。”
“碧桃的春,我们的冬。”
“那丫头该不是看上陆白了吧?”
“有眼光吧,那可是我看上的人。”
啪,筷子被摔在了桌子上:“唐十九。”
唐十九忙扒拉饭菜:“我就,你当真什么啊。”
“你刚刚有事和本王,什么事?”
“得你神助,如今又了人证,只差物证了,不过我跟福大人也拿到了,明日重审袁梦方的案子,他这次『插』翅难逃,死定了。”
曲歌兴趣甚浓:“物证,哪里来的物证?”
唐十九心虚:“就今和福大人又仔细勘察一番,就找到了啊。”
“你心慌什么?”
“我没有,你瞎了看错了,吃饭。”
曲歌笃定,她在心慌。
她肯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可要『逼』她承认,恐怕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