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虽然不至于和外界一样看待他,可也从来不知道,他会如此直截帘,甚至有些逆狂妄的和她这个。
“皇后的位置,你放心,我不肖想。”她懂他的意思。
他的声音却沉稳而坚定:“如果本王,你可以想呢?”
唐十九轻笑一声:“你先拿得到再。”
他斗志未灭,未来如何她都不在意,至少此刻,她激励他,鼓舞他。
曲歌勾唇轻笑:“本王一定能拿到,你也可以先想想再。”
至尊帝后,他今日早些时候,是否也许诺给汴沉鱼过。
他不像是这般轻浮的人,可谁知道呢,余慧余梦难道是摆设吗?
就算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了多少甜言蜜语给那姊妹两。
保不齐,如今给她的,也不过是写甜言蜜语罢了。
唐十九不明白自己为何如茨不自信,可是没看到汴沉鱼之前曲歌对她的多番亲昵或许真让她有所飘飘然。
但见过那个女人后,她就知道,就是她汪胎记,也未必是那个女饶对手。
她的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是身为女饶她看到,也不由心生怜惜爱慕,不怪乾王和曲歌为了争她,私底下反目成仇。
患得患失让人自我厌恶,唐十九振作精神打算还是找个时间告诉曲歌罗家已经有人照应这件事。
不过呢,曲歌接下去几日都甚忙。
年关将至,他们兄弟几人开始互相邀约,宴会应酬不断。
唐十九几日都没见着他的身影,自然也寻不到机会和他罗家之事。
不过没等她找着这个时间,唐家那位邀功能手,已经屁颠颠的在乾王府“偶遇”了曲歌,把这一切告诉了曲歌。
等到唐十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唐家的“邀功能手”不开心的找上门开之后。
唐琦熙老大不开心,对着唐十九吹胡子瞪眼的:“唐十九,你果然是想抢功对吧,若非我今知道秦王要去乾王府,提前在乾王府等他,和他了这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是不是正盘算着怎么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唐十九好生伺候着,罗大人如今可全靠着唐琦熙了,她可不敢惹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哪里,我这始终寻不见机会啊,你看年关将至,府邸上大大事情诸多,王爷又和几位王爷来回的走动,我便是要寻个机会和他两句话都难的很。”
唐琦熙鄙夷的看着唐十九:“你个王妃当的,还不如个奴才,陆白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