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点点头:“看了,了是寻常的退热『药』,没什么大作用,所以重新开的一个『药』方,让我们断了之前的『药』。”
“哦,吴太医的方子确实比保和堂开的好上不少,对王爷的病症也更加管用。不过王爷如今病情有些重了,我另外再给王爷开个方子,之前所有的方子,都断了吧。”
“好。”唐十九帮忙应的。
梅太医出去开方子,姜德福坐在房间问候曲歌,唐十九就坐在床边,听着两饶谈话,也无非是一些关心体恤的话,不过听得出来,皇上这次对曲歌确实很上心。
梅太医开好方子,姜德福道了万福金安,领了唐十九给的“辛苦费”,笑呵呵的走了。
唐十九回了心楼,曲歌正咳的厉害。
她忙上前帮他顺气:“你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就弄点病痛,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惨。”
“不然怎么叫卖惨呢。”
“看来你的委屈已经上达听了,我虽然不知道中间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目的若是达成了,就麻溜点好起来,病歪歪的样子,我看着都难受。”
“你心疼了。”他竟然还有力气调侃她,看来死不了。
唐十九不和一个病人计较:“我心疼不心疼没卵用,主要是皇上好像是真心疼了。”
“你的心疼也有用,至少本王知道你的心思。”
唐十九脸一红,放开了他的后背,站起身:“果然该病的更重一点,躺下吧。”
“躺不下,虚弱。”
“要亲亲抱抱才能躺下是吗?”
他笑的贼坏:“可不是。”
唐十九左右顾盼,曲歌却有恃无恐:“不用找了,脸盆在左前方,本王确实想病的更重一些,自己动手太过残忍,你动手也好。”
别心思被看穿,就是真找到脸盆她也不可能再泼他了,他如今病成这般,多少她功不可没,她其实有些愧疚。
心里不舒服,却骂了一句转移话题:“神经,我问你,你觉不觉得梅太医刚刚皱眉皱的蹊跷?”
“怎么蹊跷了。”
“你不可能没注意到,还是,你根本就知道什么?”
“是知道什么。”
他挺坦白。
“怎么了,那两包『药』有问题?”
曲歌轻笑一声:“是有问题,一个问题,却也足够变成大问题。”
唐十九怎觉得,那个笑容,看上去活脱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