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区的户部侍郎,这种牵扯极大之事,你觉得仅凭我的能力,能够遮掩的下来吗?”
“奉劝你一句,此事你最好不要追究,到此为止,将来说不定会获得朝堂上的一些助力,但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要较真的话,恐怕查到最后,你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栾敬光心思急转,武擎话中的意思,他听得明明白白,此事恐怕少不得朝中重臣的参与。
眼见栾敬光沉默不语,武擎再次开口道:“水至清则无鱼,想要在朝堂上水涨船高,获得一席之地,就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合群的人,是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的。”
栾敬光冷笑道:“你以为这件事中有朝廷重臣,从龙功勋的参与,我栾敬光就会服软是吗?我告诉你武擎,无论如何,此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如今新皇明察秋毫,一心为民,定然会让你们这些蛀虫付出代价!”
“来人!给我将武家父子擒下,关入大牢!”
随着栾敬光一声令下,数十名衙役蜂拥而出,就要下手擒拿武氏父子。
武擎气急败坏道:“好你个栾敬光,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可是陛下亲封的运粮钦差,你怎敢以下犯上,私自拿我!”
父子二人显然也没有料到,栾敬光敢在在州府之中,直接对自己下手。
两人身边此时连护卫都没有几个,在衙役们的包围下,也只能束手就擒。
武擎不甘的跪在地上,用杀人般的目光注视着栾敬光,恶狠狠的说道说道:“栾敬光!我若不拿掉你头上的乌纱帽,就算我武擎白活了这许多年!”
栾敬光摆摆手,叫嚣不已的两人被强行拖走,关入了大牢之中。
栾敬光身后的幕僚秦权忠露出一丝担忧的目光劝解道:“敬光,这武家毕竟是庭京的望族,此事又牵扯极深,你擅自将其拿下,日后难免会受到责罚。”
栾敬光气愤不已道:“此等攀附在朝廷身上的蛆虫,我绝不能够容忍,日后就算是乌纱帽不保,我也认了。”
秦权忠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处理完武氏父子的栾敬光转头对着秦权忠吩咐道:“今日城中赈灾事宜,交给你来安排,如今粮食骤减了三成,分发粮食之事也只能就此作罢,继续用米粥赈济吧,给灾民们的粥水中多加些米粒。”
栾敬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怒火中烧的栾敬光没有做任何更深层次的考虑,立即开始奋笔疾书,写了一封密信,信中将如今丰州的情况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