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被黑,正面竞争下去,我们家也只有死路一条。”安素秋再也坐不住了。
她径直起身回了店里。
“情况怎么样?”马振安一看安素秋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心里就大概有答桉了。
“门庭若市,咱们家是肯定竞争不过的。”安素秋摇摇头。
“还竞争?都快被他们家给搞死了。”马振安站了起来,“你总说做事要动头脑,但是有时候,真不如简单直接一点的办法。”
上到高端商战,下到小打小闹,真正有用的方法往往都是朴实无华的。
“你准备怎么办?”安素秋盯着自己的老公问。
“怎么办?他店要是能开满一个月,就是老子的失误!”马振安接下领带,脱了西装。
“这身皮穿久了,我都差点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傍晚,静山县城老巷子内的一家老字号烧烤摊前。
马振安一个人安静的坐着,桌上摆好了几瓶酒,几个杯子,身后,烧烤炉后,老板正在奋力烤着东西。
“老马,你说你们家烤肉店生意这么好,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吃烧烤?”店老板问。
“就好你店里这股子烟火气。”马振安拿起酒瓶,直接上牙咬下了瓶盖。
不远处,几辆车先后停下。
几个剃光了头,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的男人勾肩搭背的走来。
“老马,什么事啊,把兄弟们都叫起来了?”
“好久没聚了,约哥几个聚聚。”马振安开始倒酒。
几个男人在桌边坐下,先端起桌上的酒杯干了一大口。
动作间,脖子胸口上隐隐可见的那种十几二十年前流行的那种粗制滥造的纹身。
论精致程度,现在那些大花臂,能把这种纹身甩出几条街,但是却一点都不妨碍现在那些花臂青年叫眼前的几位叔。
“来来来,大腰子来了,哥几个吃完了晚上当新郎。”店老板嘴上叼着烟,送来了不锈钢盘。
“还新郎?上个月刚和一个新郎干起来!”其中一位紧了紧自己松垮垮的金表,哈哈一笑。
“怎么回事?老白?”一旁有人问。
“还能怎么回事?新郎干的活被我干了呗?”
几个人在场顿时哈哈大笑。
店老板也跟着笑,似乎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几人一人先干了一串大腰子,又灌了杯酒,齐齐打着酒嗝。
“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