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二十年前,马振安他们几个人还在街上当小混混的时候。
这位辛老板就已经崭露头角,混的相当好了。
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他们几人虽然不再厮混,也算是洗白上岸,但是人家辛老板却是真正将事业做大做强,手底下据说土方车五十辆、挖掘机二十台、十几辆装载机和推土机。
在静山县,已经是最大的土方老板。
在人家辛老板面前,他们自然是提鞋都不配的。
但是大金链子现在为什么提这个?
“问你啊,鬼知道你怎么惹上辛老板了?”大金链子反过来质问道。
“我··辛老板?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马振安长大嘴巴。
但是转念一想,店门口的渣土,确实是这位辛老板的手笔。
“老马啊,兄弟们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你这是顺风顺水惯了,上来就给我们来个王炸啊!”对面的大金链子语气复杂的说道。
挂了电话,马振安双眼一阵失神。
怎么又牵扯到这位辛老板了,他和炙烤宴又是什么关系?
作为曾经的社会人,他马振安可是听闻过这位辛总这些年的风云往事,那绝对是无人敢得罪的对象。
对方拿捏自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只能过去找这位辛老板了。”马振安硬着头皮道。
“我和你一起去。”一旁,安素秋果断说。
马振安愣了一下,看看夜色下长得明艳动人的老婆,心里多少有点不放心。
“这种事,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具体要破财还是怎么办,总得等我去了才知道。”马振安犹豫了一下说道。
“一起吧,有个女人在场打打圆场,总好说点。”安素秋轻轻摇头道。
多方打听之下,马振安总算搞清楚这位辛老板第二天在哪儿。
第二天,一处工地外。
马振安开着他的雷克萨斯,带着他老婆在外面等着。
他在车里面,看着工地进进出出的渣土车,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
“对了,就是那辆车。”突然,马振安眼神一凝,一眼就看到了一辆大奔缓缓开进了工地。
他昨天打听过这位辛老板的车,还有车牌号。
就是这辆无疑了。
工地自然不能随意进出,但是他们可以在外面等。
他们等着等着,等到了中午。
终于,工地大门外,那辆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