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天子的安危,这才铤而走险,希望曾相谅解。“
“曾相深谋远虑,远远在我等之上,必然也感觉到其中有些不妥,这才会派人暗中调查。”楚留香又摇了摇头,说道,“可惜,却很有可能被王腾飞等人蒙蔽。“
曾静闻听此言,花白的寿眉便立了起来,秉国的时间越长,就越相信自己的判断,根本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他冷冷的说道:“哦,何出此言?难道本相是如此愚笨之人吗?”
楚留香洒然一笑,说道:“曾相误会了!我只是说有些江湖上的伎俩,也许会让曾相判断失误,若我所料不差,最晚明日,回报之人必会说他见到了陆炳。而且与王腾飞等人相谈甚欢,绝无异常!”
“你竟然如此肯定?”
“曾相不妨问他,这个所谓的陆炳说话之时,是不是有一种面部僵硬的感觉?而他的下巴上是不是少了一颗黑痣?”
见曾静不解,楚留香解释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根据他们所提供的陆炳画像所做的人皮面具,算得上以假乱真,但却没想到在这几个月之间,陆炳的下巴上长出了小小的黑痣,这就留下了极大的破绽。”
曾静听到此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是如此,挟持陆炳到京师的意图,也就不言而喻了,无非就是为了有机会能够接近天子。
到了紧要关头,哪怕他曾静能够调动京城九门的数万兵马,也来不及阻止他们控制天子,从而号令天下。
此时他又联想到近日北虏的行踪也很可疑,在宁远持续进行战争,但又不全力以赴,倒像是为了将朝廷的注意力吸引过去,而到达京畿的流民们之中到底有没有奸细内应?
看着曾静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呼吸声也变得不太平稳,楚留香知道他已经开始认真思考其可能性,这就够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本相应该如何处置这帮乱臣贼子?本相要调集京师驻军,将其一网打尽!”
曾静已经相信了七八成,眉宇之间浮现出一股煞气。
他能够容忍手下的官员们贪财好色,只要他们能够完成朝廷所赋予的使命,看不上那些以清廉却又庸碌之人,但绝对无法容忍的便是欺骗!
这是对自己、对朝廷的藐视,一定要予以彻底的铲除!
“不可!”楚留香知道此刻曾静的心绪必然有所波动,处置过于轻率,连忙出言阻拦。
“王腾飞经营多年,我相信在京师之中必有其同党、内应,或许就在驻军,只要曾相一声令下,便会有人